傍晚,段烟绯领着韩院长等人来到段绥礼家拜访。
下午的时候,段绥礼从南方出差才回到昆市家中,得知当晚家中有客人,还是韩院长三口子,他便给大侄子打电话,“今晚韩庭彰过来了,你不过来一起吃顿饭?”
“我这辈子不想看到韩庭彰那厮!他若是问起,就说我在加班。”
“哧!他们争执不下,怎么还把你卷进去了么?”段绥礼觉得大侄子可能过于敏感,因为他并不清楚韩家人到底谈的是个什么结果。
段砚直人在司令部,确实还在工作,“韩院长比段家还要势利眼,你要当心。”
说完便挂了电话。
段绥礼对大侄子的话稍作思忖,听着楼下客厅的欢笑声,起身从书房出去。
客厅里面,韩庭彰与段老谈笑风生,见段家的当家人终于得空下楼,恭敬起身,“大段!你这一年365天可够你忙的啊。”
“你不一样?怎么又跑到云省来?”段绥礼极富磁性的嗓音问道。
对上那双狡黠的墨色眼睛,韩庭彰赶紧收敛笑容,嘴唇绷紧,亦如他随时绷紧的挺拔身姿:“还不是随境的婚事嘛。对了,我们都来半天了,段砚直怎么还没到?”
“他在司令部加班,应该是来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