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靠在床头眯觉,段砚直琢磨了半天,还是决定不给小媳妇借他的裤子。
否则这事回去真不好解释。
他是在战场历经无数场战役的血性汉子,一路颠簸到县城时,对气味异常敏感的他,感觉车内都是血腥气味,抱着王紫如下车时,他清晰瞥见她裤子漏出一点红……
不好提醒她,所以一直紧跟在她身后侧,挡住别人的视线。
刚才去结账出院时,他特别交了5角钱作为床单清洗费。
“不好意思啊,我不晓得弄到座位上了……”上车后,王紫如拍着滚烫的脸颊小声说。
只见段司令看都没看她,脸庞别到另一边,自顾自点烟,一条手臂散漫不羁的搭在车窗,仿佛没听见她的话。
看不见糙汉那双眼睛,王紫如坐在车内自在许多,看了看放在旁边位置上的一堆营养品,今天进城来住院,段司令肯定花了不少钱。
“今天一共花了多少钱?”
段司令喉结滚动了一下,侧过脸,又恢复了他身为司令员的森然气势,“还没算,怎么,现在就要还我?”
“总的知道花了多少钱吧,到时候我会还给段司令你的。”
“急什么?回去我会找你男人报账。”段司令慢悠悠的吐着烟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