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部队五年不回家,也不给妻子寄钱?”

“把人带来部队随军,又逼她面对你在外面的鬼混女人。”

翟惜墨感到浑身没有一个地方不疼,终于轮到情敌清算五年前的那笔老账,他心虚地没有一丝反驳的力气。

方才,当着段司令的面,韩随境不便道出他们三个人之间那层特别关系。

免得暴躁上司怀疑他公报私仇,不按部队规章处理家属院内部的矛盾。

韩随境很是佩服翟惜墨,“我管理装甲师这么多年以来,还是头一回碰到住家属院的干部敢对自己妻子动手!”

“我…,”翟惜墨自知今晚难逃一死,但他不想死的不明不白,委屈说道:“首长你应该也看到了,我并不是真的对她动手!被她揪着耳朵,我气不过才拽她头发。”

翟惜墨觉得有必要为自己辩护,否则今晚可能一夜回到解放前。

他这样的穷小子,惹不起,也不敢招惹韩随境这种正兵团级的大干部。

韩随境在云省都是响当当的人物,更是昆区装甲师兵团战功赫赫的前辈,属于全军膜拜的大神。

“哦?”韩随境面色阴沉的可怕。

面对情敌强大的压迫感,翟惜墨倒也识趣,“明明晓得你在第九师,她若有事,你必定会站出来给她撑腰;所以我胆子再大,也不可能在这种事时候故意犯事。”

“这么会为自己辩解,那你老实交代,跟文依婷之间是不是真的交往关系?”

翟惜墨满脸惊愕,还以为韩随境会顺其自然清算五年前他是如何抢走他的未婚妻。

可文依婷这事不能说啊!一旦曝光他跟文依婷之间交往的事,不但他会受到部队问责,文依婷进入文工团的工作也会泡汤,那可是一进入部队就是正排级别的干部。

只要他今晚坦白自己和文依婷确实交往了几年,那么他不用多想,明天等待他的必定是撤军衔!

而且文依婷也不可能再与他有任何关系。

“若是隐瞒一个字,我能撤掉你身上所有的军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