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段司令嘲讽她把婆家的事看得重要,讥讽她是个二百五,又遭到了韩随境同样的冷嘲热讽。
王紫如就没有那么激动了,甚至情绪有点复杂,“是你先骂我,还不许我还嘴?”
说着王紫如便拎着草绳捆着的一副新碗筷,头也不回的走向门口,身后传来韩随境被气的牙疼的声音:“说你两句,气性还真大。”
王紫如摆出一副懒得跟他多说话的模样,走到门边,转过脸,恨恨地瞪着前任未婚夫:“以后见到我不用打招呼,我也懒得跟你说话。”
“我们是仇人么,见到面不说话?”男人咬牙切齿的问。
“不是我说了算话,难道是你这个高高在上的首长?只是我这种乡下妇女,大字认不得几个,平白无故接近你这样位高权重的男人,岂不是自讨没趣?!”
韩随境气的一根手指指着门边的小女人:“你还敢跟我说那些陈年旧事!”
“哼,”王紫如冷笑一声,又倒回去,扬起脸讥诮道:“戳到你的痛处难受啦?你瞧不起我就直说,嘲笑我就是你的不对。”
向来威严的男人眼神一点点变得凶狠起来,若不是答应了暴躁上司,这个钱他都不想经手。
帮她做事,反倒这个态度:“把我的书还给我。”
“什、什么书?”
面前的男人磨着一口雪白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