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伸出来我看看。”

彭行宽机械般的伸出舌头。

下一瞬,王紫如凑近观察病号的舌苔。

莫名的,彭行宽这个单身汉子便是脸庞滚烫,唰得一下像火烧着了一样。

“火气挺重的,你这个不需要吃中药。”经过望闻问切等手段检查之后,王紫如脸色镇静说道。

段砚直眉头蹙起,“他嗓子难受,不能治疗一下?”

“可以给他扎针灸,让他咳出痰。”王紫如如实说道,末了,回头望向门外,也没见王副官的身影,“不知镇上最大的那间药铺有没有银针,有的话,我现在就可以给他施针。”

这事儿段砚直也不确定,但他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

吩咐王副官去药铺询问。

没过多久,王副官带着一包银针回来。

看到王紫如动作熟练的打开布包,一眼望过去,里面全是长短粗细不一的银针,段砚直抹了把脸,“今晚给他施针,不会影响他做事?”

“扎几针他全身都会舒坦,哪会影响他做事。”

外面的几个小干部,连长排长团长们不时在驻地办公室门外瞄一眼。

翟惜墨也听说了妻子正在给新来的指挥官扎针。

心里庆幸新来的指挥官不是韩随境。

“首长,扎针需要脱外套,或者你干脆把里边的衬衣也褪下。”王紫如一边挑选布包里面的细长银针,面不改色的说道。

彭行宽没扎过针灸,让他一个男人当着女人的面褪下衣裳,多少有点过意不去。

一向铁骨铮铮的汉子,顶着几双眼睛飘来的似有若无的打量,褪下衣裳,端坐在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