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地军用办公室,王紫如焦躁不安的等待。

甚至在脑海中估算着,刘干事去家属院,大约需要多久时间才能回来给他们打电话。

彼时,镇上最大的中药铺。

段砚直重重的摔下车门,颀长身影没入药铺,连老掌柜和他打招呼都懒得回一个眼神。

坐在茶室的男人,此时手里翻阅一本书,这熟悉的脚步声令他不由得缓缓抬起眼眸,见大侄子脸色极其不好:“你过来一天一夜,山那边的吓得不敢开火,你也消停了?”

“你这个臭老头晓得什么?”段砚直大咧咧走进茶室,拉开一把椅子坐下,眼光犹如刀子冷冷射过去,“就跟你这么说吧,今晚他按兵不动,我直接过去炸了他的桥、毁他的路。”

说罢,一根香烟已经点燃。

段砚直斜靠在椅子上,手里把玩着打火机,“昨天到药铺来抓药的那个小媳妇你看到了没?”

“嗯?你看上人家媳妇儿了?”

“臭老头你这张嘴巴能说点好听的话吗!”段砚直鼻孔冒出两股白烟,糙嗓门儿忍不住骂道:“我就知道,部队里面那些女兵,你是一点面子都不能给,给她们一点颜色,明天她能给你开染坊。”

“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