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也没有,”朱艳老老实实回答,不过她顿时又想起自己常年在农村,偶尔也会把手指膝盖什么的弄伤,“不过,平常我在乡下做农活的时候也会不小心把手指割破,然后我自己包扎,这种算吗?”

那名干事听完,微微一愣,摆手道:“你在农村干活不小心弄的那点伤不算什么。”

“最后一个问题,你认得各类中草药吗,西药认不认得?”

张康想帮她,可朱艳二话不说便摇首老老实实说不认得中草药。

更别提任何一种西药。

“那你这个不行呀,我们现在普通的卫生员人已经满了,缺的是真正懂得野外外伤包扎处理,最好还能掌握中草药或者西药的药理。”那名干事礼貌的说。

张康扭头瞥了一眼已经被选上的三四位军嫂,没想到他们还是回来晚了一步。

“那、那我跟着去打杂行不行?”朱艳也慌了神,出门之前,张康说过,这是唯一的能留在家属院的机会。

她不想刚来,就得回老家。

见新婚妻子一脸沮丧而又不愿放弃的惊慌神色,张康忙过去宽慰,“你先别急。”

一回头,张康便看到了翟惜墨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外,蓦地,他双眼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