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啦。”
吃过早饭,翟惜墨带着孩子去篱笆院子外面溜达散步晒太阳。
其实就是想看一眼大哥在干什么。
他感到,大哥离婚后,似乎都不怎么出门,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屋里。
或是闷闷不乐的坐在新修的灶屋发呆。
翟惜墨晒了一会儿太阳,牵着孩子回到院里,见大哥的灶屋开着门,走到门口朝里边探了一眼,看到大哥那么大个汉子,却坐在灶膛口的一张小马扎上,整个人麻木的盯着地上发呆。
“大哥!”
好半晌,翟青松才反应过来,缓缓侧过脸庞,“怎么了?”
“我们还有两只母鸡,待会儿我宰一只鸡,中午跟我们一起吃饭,你也补一补身子。”翟惜墨站在灶屋门口,说明来意。
翟青松整个人犹如惊醒了一样,蓦地回神,连忙放下手里的火钳起身,“正好我要事找你们。”
“找我们?”
“嗯,明天你们进城不?要是进城的话,我想跟你们一起去县城,你陪我去医院检查一下这个手,总不能真的一辈子残疾吧。”一向寡言的庄稼汉哭丧着一张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