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天大的造化,那个贱种居然不知道珍惜,莫不是得了失心疯?
“都给我住嘴!”
“我们现在有求于人,你们这是求人的态度吗?”
最后,是陆家老爷子站了出来,直接让一干人等大气都不敢喘。
老人家山羊胡银白,拄着拐杖远远的看了一眼翠湖县的方向,儿子陆星河要是再不骨髓移植的话,怕是熬不住了。
小子,你不是要我老人家亲自去求你吗,好,那我就活动一下这身子骨。
真不愧是徐春梅生的,这性子简直一模一样。
哪怕是过去了这么些年,老人家依旧记得当初那个倔强的姑娘,她真的不曾再踏入省城半步。
周三,天阴。
下班后,徐凡照着柳翠发来的位置赶到了某处小区门口。
还没下车呢,远处柳翠已经在挥手了,她的身旁则是一个大号的行李箱,还有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甚至连盆栽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