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特姆在档案室查了很久,也没有找到二十多年前,关于自己在帝都大学就职过的资料。
他对帝都大学没有任何记忆。
若不是有人在画廊提起,他完全不知自己曾在帝都大学教过美术。
他想,应该是那个人认错了吧?
这个世上,长相相似的人很多。
何况已经过去二十多年,早已物是人非。
奥特姆失望离开档案室,看着翻新不知多少次的校园,心里空落落的。
难道他记忆深处,曾经有妻子的事,只是自己的臆想?
如果他曾经在帝都生活过,为何连个认识他的人都没有?
奥特姆失魂落魄地往学校外走,脚步很沉,很重,背影孤寂,仿佛一下子老了好几岁。
忽然,有人喊了一声。
“慕老师?”
声音带着狐疑和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