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里很安静，程撷桉走进来之后，把杯子放在自己桌子上，转而在沈忆桌子前蹲了下来。

他抬头，看着少女眼睛里泛起的泪光和眼尾的红，心底一阵愧疚，抬手把她的领口拢了拢，叹了口气。

“你放心，这次是我欠你的，我肯定会还的。”

沈忆摇了摇头，抬手把好不容易憋出来的泪光擦掉。

“没事，都是同学，没关系的。”

程撷桉心底越发愧疚，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空落落的感觉。

沈忆一个人在学校斜对面小区租了房子，有一辆小自行车，放学后她蹬着自行车回了小区，一直都没发现，......

程撷桉一直在身后小跑着跟着。

直到看到她进了小区，才上了家里人来接的车。

——

下午上课，一切都风平浪静，好像上午压根没发生那种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