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他的是爽朗大笑。
——
东境边缘。
这些日子里战王不在,有人一直替他守着这里,蛮夷人兵分两路,北侧已经被顾松寒打的溃不成军,剩下的这部分还在做临死的反扑。
那将领穿着一身红色铠甲,残阳里提起酒坛子使劲灌下一口,烈酒穿喉,他仰天大笑。
“好儿郎们!且随我斩蛮夷人去喽!”
金色的护心镜上,刻着暗沉的“南”字,却在残阳之光下展现出不同凡响的色彩。
那人带兵纵马而去,手里紧握丈八蛇矛,矛尖有如白蛇吐信,重达五十多斤的矛身,在黑色的锦絮飞舞中横扫战场,挑敌破甲。
他忽然笑着直起腰身,矛尖向敌阵一投,便有一名敌将被刺死在丈八蛇矛之下,命丧当场。
铁蹄纷踏,黄沙弥漫,旌旗蔽日,战鼓擂擂。
他酒兴大发,不去管京城的几个人是否成功,在无边狂野的黄沙中来了诗意,风猎猎作响,数万人听他策马高声而喝。
“我自大漠观自在,横矛一行出日开。”
“遥想天上仙人望,不及人间酒烈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