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清早时分,赵勤照例早起打拳,

等到他洗漱完出来,刚好撞见王家声从电梯出来,“声哥,吃过早饭了?”

“还没,我刚到楼下车库看了眼车,正打算上来叫你一起吃早饭呢。”

“走吧。”

两人下楼,他还是有些心不在焉,见他从自助汤桶里接牛奶,王家声还是忍不住提醒道,“阿勤,师父不让你喝牛奶,你忘了。”

赵勤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把牛奶当成豆浆了,

早先师父还真提醒过他,让他尽量少喝牛奶,至于原因,师父也没解释,他并没乳糖不耐受的情况,

估计是身体过于强壮,不能再补了,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吃饭时,他看向王家声问道,“声哥,如果有一天有人找你要你行医的针,但你也知道他对针灸一窍不通,你觉得他要来干什么?”

王家声看了看周围,摇着头低声道,“阿勤,我的针不能轻易给人的,我使用的是银针,偏软一些,手上没力的,不仅刺不中穴位,

还有断针的风险。”

赵勤苦笑一声,显然自己是问错人了,不过他又不死心的问道,“你遇到很犹豫的事,是怎么决断的,比如说跟我下山来,你当时矛盾吗?”

“我听师父的。”在赵勤一脸无语的表情中,王家声还是补充道,“阿勤,犹豫是因为对不确定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