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似乎丝毫不在意身份暴露这件事?”
“我又不是贼,为什么要在意呢?反倒是你们,废了几千年的功夫就查到这么点明面上的东西?”
对方顿了下:“这些似乎并不都是吧,您的女王兼爱人知道么?”
“一半一半吧,都是些无伤大雅的东西,你想去当现眼包的话,我不介意你帮我宣传一下。”
沉烺有把握凯莎和鹤熙不会介意,但说后大概率会产生一些焦躁情绪,比如:从何处来是否还会回何处去.
“你不想回去?”
“有什么一定要回去的理由么?”
“这不是你的世界。”
“那又如何。”
“.”
又是一阵沉默,片刻对方抬起看不清面容的脸:“我来此的目的就是修正规则。”
“真把自己当盘菜了,首先你不配,其次你凭什么说现在就是错?如果世界本就无法改变,那为何要让我降临?蝴蝶扇动一下翅膀,大洋彼岸都可能掀起一阵风浪,何况我已深陷局中。”
几万年前不开口说要修正,这黄瓜菜都拓麻馊成干了来劲了,真就孩子死了来奶了,南墙撞疼了知道拐了,大鼻涕进嘴里了你知道甩了,早干什么去了?!
“.这确实是一个疏忽,但剧情还是要走,你应该改变了太多,不要在试图扭曲改变原有的东西,宇宙的规律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我知道,你就是个打工仔,大boss不是你,想要处理我的话让那位大boss自己来吧,我实在是太过好奇一个自称能看透一切的家伙会有何等神力,又会怎样处理我。”
沉烺的话让对方的情绪有些失控,他死死的凝视着对面那云淡风轻的男人,这个家伙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他知道沉烺有两把刷子,不然主家不会毫无动作,有些东西即便不说出来双方也会心知肚明。
一个碍事的存在,本身武力值低下且在一个落后的文明,怎么看都是轻飘飘就可以抹除的问题吧,但主家未动,沉烺依旧活得自在,尤其是在他隐居这几千年后,主家的态度更加明确。
虽说下令是不能直接动手,但谁知道是不能动手,还是即便动手了也没用呢。
前者只需要等待奇迹,后者是越拖越糟糕,沉烺体内的活环还在成长,这种根本无法预估极限的成长值实在是难以让人放心,何况沉烺也不是个软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