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沉烺尴尬的挠挠头：“那是因为你看到我笑了后好像很开心，我以为你是喜欢别人赞扬你的剑术，所以每一晚我都会提前想好夸赞的话然后准备第二天装模作样的发布观后感。”

“这就是真的。”

沉烺想了想：“不鹤熙，我对凯莎脸红是因为她向我传达了特殊的暗号，你也知道我的感知能力在涉及到自身情感问题时会失灵，她突然表达亲近，我有点不好意思。”

这一刻沉烺顺从心意说出自己想要遮掩的小心思，他有种感觉，说明白鹤熙会高兴的。

听到回答的鹤熙立即弯起眉眼：“所以你是故作正经？你当时可是严肃得很，我都怕哪句话说错了你要发大火。”

鹤熙摊手：“谁让我第一次练剑被你看到后你笑了呢，为博君一笑当然要不遗余力了，好在你一直都挺捧场的。”

鹤熙好奇的拿起一沓翻了翻，在其中果然看到了熟悉的字眼，虽说沉烺称这些东西是废稿，但鹤熙觉得内容都挺好的，满满都是真挚的诚意。

沉烺见鹤熙心情平复了，认真解释道：“鹤熙，当时的我没有现在这么强，我做不到感同身受，只能通过感知你的情绪波动和观察神情表现来综合推测你的喜恶。”

沉烺故作恍然：“难怪那个时候你总在中午练剑呢。”

说着沉烺开始往出掏草稿纸，一沓又一沓，直到落得堪比小山高了，沉烺才将将停止。

鹤熙笑了，发自内心的感到释怀了，是她傻啊，竟然以为是自己靠努力追到了不可一世的先知大人，明明是大人一边鼓励，一边向自己走来。

“书上说女生一般都毕竟喜欢沉稳的男生，但我是一个比较话痨的人，为了不减分只好闭上嘴巴装高冷了。”

“假的！你在凯莎面前明明就不是这样，你会有特殊的生理反应，或脸红或心跳加速，即便很微弱可一定有。”

“怎么可能，在最初正式确定你喜欢我时，我兴奋得彻夜难眠，好几次笑着醒来，只是当时你不在我身边看不到而已。”

“沉烺，我.”

想起那个设想沉烺就想笑，癞蛤蟆想吃天鹅的人或许不少，但像他这种闭着眼睛幻想天鹅能自己进嘴里的普信男还是少的吧。

鹤熙拿起那两块布陷入了沉默，这是衣服？沉烺不说她都得以为是陈年破布，整套凑一堆感觉都没有单个套袖布料多吧。

鹤熙对这个答案很意外，她认真的回想了下：“你当时是高兴的？”

细想想也是，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巧合，她喜欢的东西沉烺‘刚好’就熟知，她擅长的东西沉烺又‘刚好’就喜欢，这多明显的回应啊，当时的自己是瞎了吗？

不，好像一直都是瞎的，至少在沉烺自己直接说清楚前，她鹤熙一直都是瞎的。

鹤熙看着沉烺忽然发笑，不禁蹙眉：“你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