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那里痛嚎,芽芽三两下就给他弄好了。
“天啊,岳,你会魔法!”亨利眼睛本来就大,瞪大后就更大了,里面是毫不掩饰的崇拜跟清澈的愚蠢。
“这不是魔法。”芽芽无奈跟亨利解释,她就是给他顺了下手指,然后揉捏了两下而已。
难道外国人都不知道扽筋是怎么回事吗?
“岳,你刚才是在给约翰下诅咒吗?”珍妮也对芽芽刚才的手印很感兴趣,平时的时候,珍妮就对神秘学特别的感兴趣。
“没有,我只是吓唬吓唬他而已。”芽芽实话实说,毕竟这没什么好隐瞒的。
就算是约翰知道了,也没事,她有的是法子整治他。
“真的只是吓唬吗?我听说你们国家的人都会……”珍妮想了好一阵,才想到合适的词语来表达:“法术。”
“不不不,我没有法术,我要是有法术,我就会飞,但事实上,我不会飞。”
芽芽也不知道该如何跟他们解释了,只能用这种荒谬的说法。
有时候越是荒唐,越是容易让人相信。
毕竟他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岳,你该不会真的会飞,又在骗我们吧?”亨利这孩子啥都好,就是在不该较真的地方会特别的较真。
“我真的不会飞,我要是会飞,就不会来上金融系,我不应该去上魔法学校吗?”芽芽摊手,很是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