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晓洁伸手要把钱抽过去，芽芽先她一步，拽回了霍九思的手：“太多了！”

霍九思见芽芽鼓起小腮帮，知道她生气了，他摸了摸她的小脸：“芽芽，我们弄脏了这个阿姨的衣服，赔她钱是应该的。”

“乖哈。”

霍九思背对着刘晓洁，他朝芽芽眨了下眼，让芽芽松手。

芽芽不知道霍九思要做什么，不过依他的性子，断不可能吃亏。

“好。”

芽芽放开手，霍九思转身将钱给了刘晓洁。

刘晓洁接过钱，还不忘威胁到霍九思跟芽芽：“这可是你们主动给我的，不是我要的，回去后不许告状，听到没？”

“要不然，我就让人把你们给抓起来！”

霍九思特别上道地做出害怕的模样，用力摆手：“阿姨，我们会乖乖听话，别让人抓我们。”

等刘晓洁走远了，霍九思问到芽芽：“芽芽，还玩吗？”

芽芽本来还想堆个雪人的，现下闯了祸也没心情，摇摇头：“不玩了。”

“芽芽，能哭出来吗？”霍九思蹲下身，给芽芽将手套上沾的雪拍掉。

芽芽眨眨眼：“哭不出来。”

“那想想伤心的事。”

芽芽努力回想过去伤心的事，眼圈很快就红了，大颗的眼泪就跟一粒粒饱满的珍珠一样吧嗒吧嗒顺着小脸往下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