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星禾沉默了片刻,老实巴交道:
“你但凡昨天轻一点,也不至于这么疼。”
咱就是说,一个二十八岁,快要二十九岁的老男人,为什么体力可以那么好?
整整大半个晚上,六七个小时,从浴室换到卧室。
顾山海看着季星禾,沉吟了几秒钟,薄唇轻掀:
“看见你那样,我忍不住,根本不想当人。”
季星禾被他直白又露骨的话,噎了一下,实在不知道说什么,才转移话题:
“你出去,我自己来。”
结果只看见,顾山海眸光定定地看着她,眸色深沉隽黑,满是认真地说:
“乖乖,我觉得,你似乎忘了些什么。”
顾山海的话题转得太快,季星禾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她愣愣地看着他:
“忘了什么?”
顾山海对上季星禾带着不解的眼神,脸上笑容淡淡的:
“我现在已经是持证上岗了,给老婆上药,似乎是我的权利也是我的义务。”
季星禾脸颊红得不行,她确实也没有力气动弹。
但是地方太特殊,她真的不好意思让他来。
而且季星禾对于上一次,他说给她上药,结果在浴室里,瞬间变成衣冠禽兽的时候。
她反抗都没有用啊。
季星禾在想着,一本正经地反驳:
“那我是你老婆,是不是也有权利不让你给我上药?”
她实在是扛不住。
那一双深邃隽黑的眼眸,带着满满的宠溺看着她,但面对这个问题,顾山海显然不打算放弃。
他直勾勾地看着季星禾,犹豫了片刻,才说道:
“如果是乖乖是因为害羞的话,我觉得没有什么好害羞的。”
季星禾看着顾山海,对上他满是认真正经的眼神,还没说话,就听见他开口了。
顾山海犹豫了两秒钟,才重新看向季星禾,满脸正色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