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呛住之后,开始控制不住的咳嗽。
顾山海看着她的样子,伸手轻顺了顺了她的背,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脸怎么红得这么快,这么害羞吗?”
季星禾顺了片刻才缓过来,听见他的话,耳根脸颊涨红至极,她没好气地反驳他:
“我这明明是呛红的,哪里是什么害羞,我才不害羞,我一点都不害羞。”
说着,季星禾像是突然想起来了什么,看向顾山海,对上他那满是戏谑笑意的眼神,勾唇笑了笑,煞是认真道:
“我又不是某人,因为一句“老公”,导致那一次就只有半个小时。”
某人,可是因为她情动之时的一句“老公”,就瞬间“丢盔弃甲,缴械投降”了。
季小姐表示,那是她这么久以来,唯一看见顾教授吃瘪的时候。
也只有那时候,季星禾才真真正正的站起来了。
季星禾如此嚣张的样子,完完全全是忘记了昨夜,她笑了顾山海之后,之后一次又一次被他折腾到哭哑了嗓子的模样。
顾山海听见季星禾的话,显然脸上的笑容僵了僵,连眼眸中的笑意都褪下了。
她一双清澈明亮眼眸中,是明晃晃的挑衅和骄傲。
顾山海勾唇笑了笑,眼眸中却没有任何笑意了,看向季星禾的眼神,懒散又认真,强势又温柔:
“原来季小姐,是不需要休息么?那让老公帮你涂药吧。”
“老公”两个字,顾山海咬得尤其重。
季星禾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他公主抱起来,进了浴室。
季星禾看着他满是凶狠又带着些柔情的眼眸,不禁咽了咽口水,嗓音都有些轻颤:
“…我错了…”
顾山海将季星禾放在洗漱台上,她背后就是梳妆镜。
顾山海关上门,伸手将她的手扣住,双手将她圈在自己怀中,他笑了笑,嗓音低沉,语调缓慢,刻意撩她:
“疼么?”
季星禾十分诚实地点了点头,“疼。”
顾山海伸手轻抚了抚她脸颊旁的碎发,语气正经,带着笑意:
“半个小时,这么好笑?”
季星禾拼命忍住自己的笑意,装着一本正经地看着他,抿了抿嘴,尝试哄他:
“不不不,一点都不好笑。”
顾山海伸手,指尖在她后腰处轻刮了刮,满眼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