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星禾紧紧靠在浴室门后,听见顾山海的话,整个人的脸都好像烧起来了一样,滚烫得不行。
季星禾又羞又怒,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心。
她…真的就算刚才没有直观地看见。
但手下的感觉,季星禾好像都能想象出来。
好像…确实反应确实有点大。
季星禾的头,靠在门上,仰着头无奈地叹了口气。
那个尺寸,危险又让人不好意思。
那一个晚上,她究竟是哪里来的勇气把他扑倒的?
季星禾在浴室里待了一会儿,走到洗漱台前,用冷水拍了拍脸,等到脸颊上降温之后,才肯走出去。
顾山海就在外面等着她,他拿着她的包,看着她轻笑,脸上笑容温润浅淡,嗓音低沉:
“走吧,我的主。”
就算听过了顾山海对她,各种各样的爱称,到了现在,季星禾再听见哪一种,都还是会忍不住心头一颤,然后心头止不住地发甜。
季星禾抿了抿红唇,才敢抬头看向他的眼眸,“我们去哪儿?”
顾山海听见季星禾的话,像是被她逗笑了些,眉梢轻挑,语气戏谑:
“不是去看电影吗?这是害羞傻了,还是脑子里在想别的东西?”
脑子里在想别的东西…
顾山海的话在季星禾耳边炸开,她手上的触感好像还在,季星禾的脸,不受控制地红了起来。
季星禾恼羞成怒地说:“才没有…那…那就是想问问,除了看电影,还有没有别的安排啊?”
这句话,季星禾说的也确实是心虚的。
但过往的事实还有季星禾亲身的经历证明,越是心虚的时候,就应该越镇定,应该装作越理直气壮的样子。
尤其,是在顾山海面前。
但是季星禾忽略了,她随口胡说八道糊弄的时候,别人都能够糊弄的过去。
至于顾山海,她可是从来都没有糊弄成功过。
不被一眼看穿,都已经全是好了的。
顾山海见她红着脸反驳他,像是很镇定的样子,心中明白,只是微微挑眉,勾唇一笑,也不继续打趣她了。
顾山海笑着点了点头:“确实,是应该问一问。”
看破不说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