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个梦而已。

商冕知道，也这么告诉自己。

但就算此时他清醒了，可刚才在梦里的那股刺痛感却还是如此真实，真实到商冕的后背甚至出了一层的冷汗！

他也没再犹豫，直接转身起床。

乔意凝正坐在楼下吃早餐。

她的脸色还是有些苍白，也是一副明显没有胃口的样子。

听见脚步声时，她倒是立即抬起了头。

但看见商冕后，她又马上重新将头埋了下去，再不断地将碗里的粥塞入自己口中。

她原本是想尽快吃完离开的，但商冕的动作却比她更快，也直接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乔意凝只能停止动作。

商冕也问她，“头还晕吗？”

乔意凝本来就心虚，听见他这句话更是直接定在了原地！

“还行。”

最后，她只能说道。

“以后不要喝这么多酒了。”商冕又说道。

乔意凝看了看他，只觉得他好像……越发奇怪了。

但她也没有反驳他的话，只轻轻的哦了一声。

“还有那个卓瑞……”

“昨晚就是我们社团聚餐，我不是故意要单独跟他出去的。”乔意凝立即说道。

看着她如此着急的解释，商冕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一点。

但他很快又沉下声音，“就算是社团聚餐，你也不能喝这么多酒，昨晚那种情况如果不是我正好在那里的话，卓瑞他不知道会带你去什么地方呢！”

商冕的话，乔意凝一开始是想要反驳的。

但她很快想起昨晚卓瑞硬拉着自己的画面，那到了嘴边的话，到底还是咽了回去。

最后，她也只轻轻的哦了一声。

“吃吧，吃完了我送你去学校。”

商冕的声音很快又缓了下来。

说真的，乔意凝却是有些……不太习惯他这个样子。

毕竟换作是之前的商冕，肯定只会责骂自己，或者另一个极端是……话都不愿意跟自己说一句。

反正不管是哪一种，都不应该是眼前的这样。

轻声细语，似乎……怕自己会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