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背对着自己的身影，乔意凝也看不见他脸上任何的表情。

她也仅仅看了两眼，然后转开了眼睛。

商冕很快回到了餐桌上，但对于刚才的电话并没有任何的提及，只转头问乐乐想要什么礼物。

乐乐先看了一眼自己的妈妈，确认她没有明确的禁止后，这才开口跟商冕说自己想要的那个玩偶。

商冕自然是答应了。

然后他又看向了乔意凝，“你呢？你有想要的生日礼物吗？”

他的声音温和。

——自从除夕那天晚上后，他们又恢复到了睡在同一张床上的生活。

但他们的交流却很少。

白天有乐乐在中间做陪伴，这种感觉倒不是很明显。

但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这种无形的距离却好像是一道横跨在两人中间的鸿沟，让人无法忽视。

商冕如今也没有了去深究的勇气。

所以那个时候，他往往只是沉默地索取。

似乎想要用这种方式来消除隔阂。

但那种感觉依旧无处不在。

现在他的声音听上去平静自然，但其实他那握着筷子的手都忍不住收紧了，眼睛也定定的看着乔意凝，生怕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一开始乔意凝似乎有些诧异，然后，她看了他一眼。

再垂下眼睛，似乎是在认真的思考。

然后，她朝他笑了一下，“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想要的东西，等我想到了再跟你说吧。”

商冕其实还是有些不满的。

因为她对他好像……无所求。

不是他非要给她买些什么，是他希望她能够……要求他做什么。

但她还是什么都没说。

商冕也没再说什么，只点点头，“好，那就先给乐乐买吧。”

“爸爸，我要这么大的。”

乐乐立即补充说道，一边用手比划着。

商冕笑了一声，“好，我记住了，今晚就给你买。”

“谢谢爸爸！爸爸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