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胡说,商总心里应该要比我清楚。”谭宴从说道,“商总是一个商人,不会什么事情都先权衡过利弊吧?之前在意凝面前说的信誓旦旦的人可是你!”
谭宴从就站在那里跟他对视着。
商冕却是一脸的不耐烦,“我不知道你这样的推测从哪儿来,我也没有兴趣跟你打哑谜。”
话说完,他也准备转身。
但下一刻,谭宴从却说道,“赵简卿,是吗?”
商冕这次倒是很快停住了脚步。
转身时,谭宴从也将自己的话说完,“上和秦总的未婚妻,也是赵氏的独生女,听说在这之前,她差点跟商总结婚?”
“如今豫城,上和独占鳌头,商总该不会做出为了讨好赵家,而出卖自己女儿的事情吧?”
商冕站在那里,跟谭宴从对视一会儿后,却只是冷笑,“你这推测没有任何的依据,我该如何回答你?”
“首先你说这件事是赵简卿做的,证据呢?还有,我和赵简卿,从来都没有关系,也从来没想过跟她结婚。”
“乐乐受伤的事我自然会查清楚,但这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也没有任何权利要求我做任何的事情,听懂了吗?”
“我为什么没有权利?乐乐叫我一声叔叔,她出事的时候也都是我在陪着意凝,包括过去的三年,你不在,而意凝需要人的每一个时刻,都是我在陪着她们!”
“当初如果不是你制造了车祸,借此来威胁意凝,我们现在早就结婚了!”
谭宴从这句话说完,商冕却是突然笑了出来,“这才是你真正想要说的话吧?”
“我说了,乔意凝之所以会跟我结婚,和你没有任何的关系,你不要自作多情。”
“而且你觉得我们之间有什么可比性呢?我给她们母女的,和你给她们的,你觉得谁的更多?”
“你以为意凝想要那些东西?”谭宴从嘴角的嘲讽却是更深了几分,“你连她想要什么你都不知道!”
“而且,就算这次的事情不是赵简卿做的,总是因为你而起的吧?”
“这就是你说的,你带给她们的东西?”
谭宴从这句话倒是让商冕回答不上来了。
他就好像在胸口上遭受了一记重击一样,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谭宴从还想再说什么时,一道声音却传来,“宴从。”
商冕听出了那是乔意凝的声音,却还是站在那里没动,眼睛也只定定的看着前方。
“你怎么又回来了?”
乔意凝也很快越过他,直接朝那边的谭宴从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