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明天妈妈给你读，你明天还得上学，现在得……”

“不嘛。”

乐乐已经困过头了，此时脾气并不好，只固执地将书往乔意凝手上塞，让她给自己读。

乔意凝没有办法，只能给她读了一小段。

但乐乐并不满足，依旧推着乔意凝的手让她继续。

乔意凝沉下眼睛，“不行，得睡觉了。”

乐乐坐在那里，眼睛在跟她对视了一会儿后，突然扯开嗓子哭了出来！

乔意凝已经习惯了，也知道等她哭累了后自然会睡觉，所以也不哄着她，只坐在那里任由她哭着。

商冕却过来将门推开了。

看见他，乐乐就好像见到了救兵一样，立即伸长了手臂要抱抱。

乔意凝刚想阻止她，乐乐却是干脆地开口，“爸爸，抱……”

她这句话让乔意凝的脸色顿时变了，手也一把将她拉了回来，“你叫他什么？”

乔意凝的眉头紧紧皱着，脸色也是异常的难看，乐乐被她的样子吓到了，一抽一噎的，又转过头去看商冕。

乔意凝却马上知道了什么，转过头去看商冕，“是你教她的？”

她那近乎肯定的声音还有冰冷的眼神，让商冕的眉头立即皱了起来。

他想要解释，却发现自己解释了……未必就有用。

因为她不会信任。

“他不是你爸爸。”

乔意凝也没有等他说话，只转过头对乐乐说道，“不能随便叫。”

“我要爸爸……”

乐乐却是固执地说道，甚至当乔意凝伸手准备抱她的时候，她也直接将她的手推开了。

小孩子的力气当然不大。

但乔意凝的手却还是被她轻易甩开了，她的动作也直接僵在了原地。

乐乐也不管她，只扑腾着要往商冕那边靠。

“要不我来吧？”

商冕终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