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着没事，随便走。”

乔意凝的话音落下，商冕的唇角也立即抿紧了。

然后，他将手边的东西甩在桌上，“那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他的声音很平静，或者该说是……冰冷。

乔意凝的目光落在那几张检查单时，手指倒是动了动。

但她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反问，“你翻我的东西？”

“乔意凝，这是你给我的回答？”

乔意凝没有说话，只慢慢伸手，将桌上的单据一张张叠好。

商冕看着她的动作，怒火突然窜了起来，他也直接伸手扣住她的手腕！

“乔意凝，你这是什么态度？”

他的力气很大，捏的乔意凝的眉头都忍不住皱了起来。

然后，她抬起眼睛看他，“那你想要我说什么？”

“你明明怀孕了，为什么今晚要跟我母亲说没有？你打算做什么？跟上一次一样，悄无声息地将他处理掉，甚至连知会我一声都不用是吗？！”

商冕的话说着，那攥着她的力道也越发大了起来。

乔意凝甚至好像听见了自己骨骼发出了“咔咔”的声音。

但她只皱眉看着商冕。

带着几分……困惑。

没错，困惑。

她不知道他在愤怒什么。

明明之前是他跟她说，她不配生他的孩子的。

更何况，上一次那个孩子，她甚至还没真实感觉到他的存在，他就已经没有了。

还告诉他做什么呢？

从他那里得到几分怜悯？

还是惹他厌恶？

不论是哪一种，乔意凝都不要。

所以，她宁愿什么都不说。

今晚南青妍还说，自己以前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