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灵也反应过来了。

她一时表情精彩，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自己的心情。

慕容琰又道：“她说大哥明天自己会回家，我们是不是不用救他了？”

“不行！”

姜灵连连摇头，眼眸冰冷凌厉盯着神像，对他解释道：“不管她是什么，她都非人！一旦成功缔结仪式，成了夫妻，大哥这辈子就搭进去了。”

“还有！大哥此前都不认识她，大哥绝非自愿！我必须找到大哥！”

她早就把镇北将军府的人当成亲人！

她不能眼睁睁看着王景康，跟一个非人的河神娘娘成亲。除非是王景康自愿，否则她一定要阻止！

姜灵走到门前，伸手推不动。

踹了一脚，门窗荡漾发光的涟漪，坚不可摧。

姜灵皱起眉头，河神娘娘是想把他们关到明天吗？

也太小瞧她了！

姜灵正欲攻击破门时，背后传来慕容琰的喊声：“姜灵，你来看看这个！”

“你发现了什么？”

姜灵绕到神像背后，发现这里立着一座年岁久远的石碑。

石碑上雕琢的字迹大部分模糊不清，他们废了一番力气，根据上下文连猜带蒙，才勉强分辨出内容。

“丰江河畔一渔村，有女名妙女，擅水如鱼，多年救人无数。年二十，救一富商之子，殒命江河。感念妙女之恩，立碑修庙，村民尊其为河神娘娘。”

慕容琰声线低沉磁性，娓娓道来，极其动听性感。

姜灵微微皱眉，“妙女就是河神娘娘！”

“你看这下面，有立碑修庙之人的名字。”慕容琰蹲下去，伸手擦去石碑右下角的泥土，露出名字。

他语气惊讶：“陆康留。”

姜灵瞬间想起，妙女说是大哥欠她的！

难道？

“为我护法！”姜灵就地盘腿打坐。

她从牛皮百宝袋取出占卜之物。以妙女和陆康之名，逆流推演过去……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日头西斜。

姜灵额头都是汗。

慕容琰静静守着她。看到她额头的汗珠，手指微动，想要为她擦汗，又怕干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