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九歌瞪着她,欲言又止。
“没事!一切正常,手术非常成功,半个月后,男性的体毛就会变淡或脱落,一个月之后,声音就会有变化了。”
秦艽解释了一下,就叮嘱她的婢女一些注意事项,伤口不能沾水,不宜吃油腻的食物,不能下地,不能做巨烈的动作,以防伤口裂开等等。
就提笔开了一张方子,递给了九鹰,这才搓了一下隐隐作痛的肩膀,头也不回的走出手术室。
齐九歌看着她捂在肩膀上右手,眼中闪过莫名的神色,想要扯一下褪到膝盖的裤子,却不想扯动了伤口。
不由疼的一裂嘴,悄悄伸手在自己双腿之间一摸,本该浓密的地方光秃秃的蒙上一块巴掌大的纱布。
齐九歌轻轻的碰了一下,原本突兀的地地己经扁平,只是上面多了一块纱布。
这!真是被她割了?像剦太监一样给割了???
齐九歌一脸懵圈,小脸也瞬间通红如血,这样的话,自己的私密处岂不是被她摸了个遍?
她马上扯过被子,将自己缩在被窝里不敢冒头。
直到齐九清过来,这才迫不得己从被窝里钻出小脑袋。
齐九清见她精神抖擞,除了脸色不太好看之外,其他都还不错,不由心中大为欣喜。
柔声细语安慰了她几句,就转身退出房间。
秦艽休息了一下午,闲着没事,又练了一下步法暗器,到了晚上才过来诊脉,发现一切正常,就心安理得的猫在卧室细细的翻看着密函和帐册。
从十五年前到去年为止,每一笔铁矿石的交易数量,其支付银两,都记得清清楚楚,帐册也由陈到新,一看就不是做的假帐。
秦艽花了大半夜时间全部看完,就紧紧的抱着锦盒,在房中来回踱步,怎么重要的证据,自已还要替他医治双脚,恐怕还得留下一段时间。
这东西这么重要,早一日送去京城,早一日好,可是派谁送过去呢!
秦艽思忖再三,若是单派老狼一个,恐怕不保险,不如让她们俩一起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