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人说错了。”秦艽不紧不慢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一下身上的灰尘。
她恭恭敬敬地说道:“不是小女子置疑圣旨有假,而是大人老眼昏花,宣错了圣旨,既然这圣旨是给王爷的,那大人就应该当着王爷的面宣读圣旨。
大人为何要在小女子面前宣读,就不怕泄露天机,对圣上不敬。”
“你……
曹德目瞪口呆,指着她半响说不出话来。
“好一张尖牙利嘴,本官不想和你一般见识,把大门打开,把人犯交出来,本官就不和你计较。”
秦艽闪过一抹冷笑:“大人想和我计较什么,是我骂了大人?还是打了大人?
至始至终,小女子一直都是谦恭有礼,就算大人宣错了圣旨,害的小女子跪的膝盖骨发麻,小女子也并曾抱怨过一句话。大人难道还想要给小女子安上一个莫须有的罪名?”
“你!你!你!”
曹德气的双眼冒火,差点被她气昏。
“把大门打开,下官亲自进去押解人犯。”
秦艽不紧不慢的说道:“大人从哪里听来的谣言,说这个别院里住的是扬州的犯人?”
“本官既然奉旨而来,当然是己经打听清楚了,只要把门打开,让本官进去搜查一下,便可证明本官所言非虚。”曹德一脸正气凛然。
“别院住的明明就是我的几个病患,大人非要指鹿为马,说是暗藏人犯。不知道大人为何要和小女子过不去?”秦艽寸步不让。
“是不是人犯,还是病患,打开大门,一查便知。”
曹德这时也醒悟过来,秦艽分明就是故意刁难,不敢打开大门,不由更加笃定别院里住着的,就是扬州那几个重重人犯。
“大人非要把我的病人说成人犯,到底是想要干什么?”秦艽不满的大声指责。
“你屡屡阻止本官办差,又包藏什么祸心。”曹德也步步紧逼。
“倘若大人进去找不到人犯,又将如何?”秦艽眸色深沉。
“怎么可能找不到,若真是本官误听人言,本官是会向皇上请罪!”曹德一脸坚定。
“好!开门!”秦艽一挥手,命人打开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