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伟惨叫一声,身子被高高抛起重重砸落,像个破皮麻袋似的,瘫在雨地里。
王子义见状再不理他,走到屋内正要叫人,谁知一眼看去,就看到门口的曾老汉。不由面色骤变,“弟妹!”
出事了!
他疾步进屋,就看到赵月娥死不暝目,浑身鲜血淋漓的样子。
外面的百姓也纷纷涌了进来。
“这是怎么回事?是谁干的?给老子滚出来!”
王子义目齿尽裂,双拳紧握,双手指骨发出咯咯的响声,僵硬的转身怒视身后的村民。
村民吓的连连后退,纷纷摇头,“不是我!我们不知道。”
“大人!是她!是这个妖女,她杀人剖尸,她是个妖怪,肯定是为了修炼妖法,所以才杀人剖尸,吃小孩的骨肉增加妖法。”
钱氏突然指着秦艽厉声大叫。
“胡说八道!”
秦艽怒目圆睁,刚一说完。
一道劲风扑面而来,夹杂着千钧之力,眨眼便到了面前,她旋身一避,错开掌风。
定睛看了一眼,果然是那汉子,不由心中暗骂:真是个莽夫!
他拳风猎猎缠打上来,秦艽东躲西藏,几次想要开口解释,都被打断,也生了怒意,偷空从衣袖取出麻药对着他一甩。
不出意外,身后“噗通”一声,高大的身躯重重重的砸落在地,扬起一阵灰尘。
她静静而立,面无表情的靠在墙上,大口大口的喘气,屋内安静的只闻到她的喘气声。
围观的村民瞠目结舌,今儿怪事真多,先是钱氏指控女大夫杀了赵月娥,紧接着看似柔弱的秦大夫,竟然制服了这位身强体壮的官爷?
“你对我做了什么?”
王子义瘫坐在地上,只觉得浑身麻痹,耳鸣头晕,挣扎着想要起身,却提不起一点力气,惊怒的看着秦艽。
这女子的毒药好厉声!
他的武功在军中数万将士里,稳稳能排进前百,即便是受了伤,盛怒之下也鲜少有人,能这么轻易的制服他!
滦阳县这个穷乡僻壤之地,竟有这样的人物?还是个娘们!
“你伤在左肩动脉,勉强用金疮药止了血,若再度撕裂伤口,血流不止,会引起炎症发热或是经脉堵塞,到时候轻则残废,重则丧命,你自己掂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