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5章 地狱之门

就在这混沌之中,一个身影如同从地狱之门中走出,赫然立于道路中央,挡住了马车的去路。此人身高逾两米,体型魁梧异常,皮肤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青灰色,面容扭曲,双眼赤红,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恐惧。他手中竟抓着一只仍在挣扎的活羊,毫不留情地撕扯着,鲜血四溅,空气中瞬间弥漫开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楚千帆,你终于出现了,让我好等。”那怪人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阴冷,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充满了对楚千帆的怨恨与期待。

郭照康见状立刻拔剑出鞘,剑光如电,直指那怪物般的怪人。他的脸上写满了愤怒与不屈,怒斥道:“什么人,别来这里碍眼!”

言罢,身形一展,如同大鹏展翅,腾空而起,直扑那怪人而去。剑尖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啸声,直指怪人心窝。

然而,那怪人却仿佛未卜先知一般,只是轻轻一侧身,便避开了这致命一击。更令人惊骇的是,当郭照康的剑尖即将触碰到他身体的瞬间,怪人竟伸出了一只如同铁钳般的大手,轻而易举地抓住了郭照康的右臂。

那力量之大,仿佛能撕裂金石,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郭照康的右臂竟被当场拧断,剧痛之下,他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身体失去平衡,踉跄着向后退去,连退数步才勉强稳住身形,脸色苍白如纸,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滚落。

“这……这怎么可能?”郭照康难以置信地望着自己的断臂,眼中满是震惊与恐惧。他从未想过,这世间竟有如此恐怖的存在,能如此轻易地击败自己。

此时,楚千帆已从马车中走出,他身穿一袭黑色劲装,面容冷峻,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望着那怪人,他的嘴角微微颤抖,但语气却异常坚定:“四煞?怎么就只有你一个人煞在?其他三人呢?”

被称为“人煞”的怪人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充满了对楚千帆的轻蔑与不屑:“我们分守四门,就是为了防止你把小皇子安全带回京城。不过,今日有我一人在此,便足以让你和你的同伴们葬身于此。”

楚千帆闻言,心中暗自盘算。他深知四煞之名,乃是江湖上臭名昭著的四大杀手,各自身怀绝技,行事狠辣无情。而眼前这位人煞,更是以力大无穷、皮糙肉厚著称,寻常刀剑根本无法伤其分毫。但即便如此,他也绝不会轻言放弃,因为他知道,自己肩上的责任重大,绝不能让小皇子落入敌手。

“哼,你以为仅凭你一人之力,就能阻止我吗?”楚千帆冷哼一声,身形暴起,如同猎豹般冲向人煞。他深知硬碰硬绝非上策,因此一出手便是虚虚实实、变幻莫测的招式,试图寻找人煞的破绽。

人煞见状,也不甘示弱,怒吼一声,身形暴涨,仿佛一座小山般向楚千帆压去。他的双拳如同铁锤般挥舞,每一次攻击都伴随着震耳欲聋的破风声,空气中仿佛都弥漫着一股毁灭性的力量。

两人瞬间陷入了一场激烈的战斗之中,剑光拳影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道道绚丽的轨迹。周围的景物在他们的打斗中仿佛都失去了色彩,只剩下那惊心动魄的战斗场面。

风,似乎都携带了几分不甘与肃杀之气,卷起阵阵黄沙,为这场即将落幕的激战添上了几分悲壮的色彩。楚千帆与人煞的对峙,就像是天地间最不容忽视的两道风景,彼此间的气场碰撞,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震颤。

人煞,一身黑袍,身形魁梧,肌肉如同虬龙般盘踞在身躯之上,双眸闪烁着野兽般的光芒,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恐惧。他站在那里,就像是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傲气冲天,嘴角挂着一抹不屑的微笑,那是一种对弱者的轻蔑,也是对即将到手胜利的自信。

“楚千帆,你我之间的恩怨,今日便做个了断吧。”人煞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人的心上。他缓缓抬起手,掌心凝聚起一团漆黑的能量,那是他力量的源泉,也是他对敌人宣判死刑的序曲。

楚千帆,相比之下,显得更为瘦弱,但他的眼神却异常坚定,仿佛能穿透一切虚妄,直视人心最深处。他的衣衫虽略显凌乱,但依旧挺拔如松,嘴角挂着一抹淡然的微笑,那是对生死看淡的超脱,也是对自我实力的绝对自信。他轻轻摇了摇头,语气平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人煞,你错了,这不是恩怨的终结,而是你罪行的终结。”

“重伤未愈?哈哈,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手下留情?”人煞大笑,笑声中充满了狂妄与不屑,仿佛已经预见了楚千帆的败局。“你的攻击,软绵绵的,就像是无力的风,怎能伤我分毫?”

楚千帆闻言,眼神微眯,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是吗?那你可曾想过,我为何还要站在这里,与你一战?”他的语气轻松,却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仿佛在他的掌控之中,一切尽在预料。

“少废话,受死吧!”人煞怒吼一声,身形暴起,如同一只下山猛虎,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向楚千帆扑去。他的攻击猛烈而狂暴,每一拳每一脚都携带着足以开山裂石的力量,试图将楚千帆彻底摧毁。

然而,楚千帆却如同一片飘忽不定的云,在人煞的攻势中灵活穿梭,时而闪避,时而反击,每一次出手都精准而有力,虽然看似轻柔,却总能巧妙地卸去人煞的攻势,甚至还能借机反击,让人煞的攻势逐渐变得凌乱无章。

“你……你究竟用了几分力气?”人煞终于开始慌乱,他发现自己竟然无法触碰到楚千帆的衣角,更别提给予他实质性的伤害了。他的声音中多了几分难以置信和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