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东方韵发出了一声惊恐的尖叫,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盟友竟会在关键时刻背叛自己。她试图挣扎,但徐北林的力量远胜于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一步步向那死亡之剑靠近。
当剑尖穿透东方韵胸膛的刹那,时间仿佛凝固。东方韵的双眼圆睁,满脸的不可置信与绝望。他看向徐北林,眼中既有愤怒也有不解:“我……我们不是盟友吗?”
这句话,是她用尽全身力气喊出的最后一声质问。
徐北林的脸色瞬间变得狰狞而凶狠,他猛地甩开东方韵的身体,任由其倒在地上,鲜血如泉涌般流出。“都生死攸关的时刻了,谁还顾得上是不是盟友?”
他冷笑一声,声音里充满了冷酷与无情。这一刻的他,仿佛变了一个人,所有的道德、情义都被抛诸脑后,只剩下对生存的渴望与对力量的畏惧。
然而,苏尘霜并未因此而有丝毫的犹豫或同情。她收回长剑,冷眼旁观着这一切,仿佛早已预料到了这样的结果。她的目光在徐北林身上停留了片刻,随后淡淡开口:“你以为,这样就能逃脱我的追杀吗?”
徐北林浑身一颤,他意识到,自己终究还是低估了苏尘霜的智慧与手段。他猛地转身,想要逃离这个充满死亡气息的地方,但苏尘霜的身影却如同鬼魅般出现在他的面前,将他所有的退路都封死。
“你的命,我今日便收了。”苏尘霜的声音清冷而决绝,她再次举起长剑,剑光如龙,直取徐北林而来。这一次,徐北林再也没有了任何反抗的余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道致命的剑光向自己逼近……
战斗结束后,河岸之上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夕阳的余晖洒在东方韵冰冷的身体上,为她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而徐北林,则永远地倒在了这片土地上,成为了这场权力与欲望斗争中的牺牲品。
苏尘霜发丝轻扬,眼眸中闪烁着决绝与冷静,她手中的长剑在夕阳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如同她心中那股不灭的斗志。每一步的移动,都伴随着地面细微的震颤,那是她体内磅礴内力即将爆发的预兆。
她缓缓转身,目光如炬,锁定在不远处的叶准恒身上。
叶准恒此刻正立于河岸之畔,衣衫随风轻轻摆动,脸上挂着一抹淡然而又深邃的微笑,仿佛对即将到来的生死较量毫不在意。他手中的“寒霜”剑,剑身细长,泛着幽幽蓝光,剑尖轻点地面,透露出一种蓄势待发的力量感。
“叶相,”苏尘霜的声音清冷而坚定,她的话语在空旷的战场上回荡,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你我之间,恩怨已深,今日便做个了断吧。我知你智计无双,定有后手,不妨一并施展,让我看看,你究竟能否逃出这天罗地网。”
叶准恒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微妙的弧度,眼神中闪过一丝赞赏。他缓缓抬起手中的“寒霜”,剑尖微微上扬,似乎在向苏尘霜致意,又似在挑衅。“苏姑娘,你果然是个值得一战的对手。”
说着,他身形一动,仿佛融入了周围的风中,瞬间拉近了与苏尘霜的距离。苏尘霜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随即恢复冷静,身形暴退数步,同时长剑一挥,剑光如匹练般横扫而出,试图逼退叶准恒的攻势。
两剑相交,发出一声清脆的鸣响,如同龙吟凤鸣,震得四周空气都为之颤抖。剑浪四起,河水被这股强大的力量激荡得掀起滔天巨浪,高达百米,仿佛连天地都为之色变。水花四溅,在阳光下化作无数道彩虹,为这场战斗增添了几分壮丽与凄美。
叶准恒借势后撤,身形轻盈如燕,每一步都恰到好处地避开苏尘霜的追击。他的眼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似乎在观察苏尘霜的每一个细微动作,寻找着破绽。而苏尘霜则是紧追不舍,剑法凌厉,每一击都直指要害,但却又总能被叶准恒巧妙化解。
两人之间的战斗,逐渐从单纯的剑术比拼上升到了智慧与策略的较量。叶准恒开始运用起自己丰富的战斗经验和深厚的内功修为,时而快攻猛打,时而以逸待劳,让苏尘霜难以捉摸其真实意图。而苏尘霜也不甘示弱,她凭借着敏锐的直觉和过人的剑法,不断寻找着反击的机会。
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的体力与内力都在不断消耗,但他们的眼神却越来越坚定,仿佛都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周围的景色仿佛已经不存在于他们的世界之中,只有彼此的身影和手中的长剑才是他们此刻唯一的焦点。
在那电光火石之间,战场的风云突变,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一瞬。暗镖如鬼魅般划破长空,带着致命的寒意直逼苏尘霜而来。她的反应迅捷无比,身体如同被无形之力托起,瞬间在空中翻转,裙摆如蝶翼般展开,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然而,正是这突如其来的躲避动作,让她在空中失去了平衡,身形微滞,露出了一个稍纵即逝的破绽。
叶准恒的眼神在这一刻变得异常犀利,他仿佛等的就是这一刻,手中的“寒霜”剑犹如灵蛇出洞,借着苏尘霜身形不稳的瞬间,剑尖精准无误地刺入了她的腹部。鲜血瞬间染红了白衣,如同雪中绽放的红梅,凄美而又惨烈。
苏尘霜身形一僵,随后重重摔落在地,剑也随之脱手。她强忍剧痛,艰难地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不可置信与愤怒,恶狠狠地瞪着叶准恒,仿佛要用目光将他千刀万剐。“你……搞偷袭,真卑鄙!”她的声音虽弱,却充满了无尽的恨意与不甘。
叶准恒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既有对胜利的得意,也有对苏尘霜不屑一顾的轻蔑。“只要能杀了你,没什么不能做的。”他的话语冰冷而决绝,仿佛在阐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在他看来,这场战斗本就无关乎武德,只关乎生死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