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秀越说越是不屑,“那位长公主还真是厚颜无耻,把全天下的人都当成傻子!为了给她生的小病秧子造势,什么离谱的事情都敢往外传。

泰和帝也跟她沆瀣一气,还拿着这事当由头,将那小病秧子封为郡王,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侍从听出他语气里的浓浓酸意,埋着头没敢接话。

杨秀的确酸得厉害,他虽然是周王世子,等到继位就是亲王,要比司徒渊那种没有封地,也无法袭爵的名义郡王要尊贵得多。

可他毕竟还只是世子,距离继位还早得很。

司徒渊一个小病秧子,却小小年纪就成了郡王,让他如何不酸?

那玻璃厂更是日进斗金,叫人眼红得很。

侍从等了片刻,才小心翼翼说道:“殿下若是想要尽快弄清楚玻璃的配方和玻璃镜的制作方法,怕是只能兵行险招,抓几个重要工匠,挖出他们知道的东西。

只是如此一来,王爷在京中安插的不少钉子都会暴露出来,惹来泰和帝的警觉和猜忌……”

杨秀深吸口气:“绝不能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