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知道,咱们家现在不像以前,蛊虫之事碰触了陛下逆鳞,今后陈家也不会再明着维护你们。

信儿要是再像以前那样胡闹,说不定哪天就要将小命搭进去。”

谢仪用力捏紧了手指:“父亲教训的是,我会同四弟说清楚。不知二哥的伤势如何?可有伤到筋骨?”

“应该是没有,不过不可以再有下次!”

谢允警告地瞪了谢信一眼,又接着说道,“你们暂时不能考科举,所以我打算好好培养谢攸和裴荣。

明年春闱,他们若是能够高中进士,自然是再好不过。若是不能,就得再等三年。”

“我明白。”谢仪将手指捏得更紧,“父亲费心了。”

等谢允离开,他才迅速阴沉了脸色。

指望谢攸和裴荣高中进士?

不行还得再等三年?

呵,他可不会蠢到养虎为患,仰仗自己的仇人!

夜色里,香香尽情舒展根须,叶片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不断吸收着木系精华。

可突然间,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了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