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也就不会再有人猜疑到姑母身上,怀疑她故意害死谢修这个继子。”

顿了顿,他又接着说道:“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周尚书却问道:“你为何要替陈氏杀人?勾结山匪,妄图杀死数十人,又害死两名女子来栽赃嫁祸……陈氏究竟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胆敢为她犯下如此大罪?”

徐茂春面无表情地说道:“她告诉我,她其实是我姑母,我的生父叫陈安,只是陈安嫌弃我生母是个仆妇,不想丢了脸色,所以才不肯认我。

只要我为她办事,她就会说服承恩公认下我这个孙子,将我记上族谱。所以,我愿意为她做任何事。”

陈芳听闻这话,眼神闪了闪,却没有反驳。

周尚书问她:“罪妇陈氏,对于徐茂春之言,你可承认?”

陈芳同样面无表情:“不错,罪妇的确跟他说过这些。其实罪妇骗了他,他的生父就是一个马夫,根本不是什么陈安。罪妇只是为了利用他,才故意撒谎骗他,好让他乖乖为我做事。”

她这话一出,徐茂春立刻有了反应。

他扭过头,满脸愤怒地瞪着陈芳:“你骗我?你居然骗我?你这贱人,你怎么敢骗我!”

他厉声咒骂,突然挣脱衙役的钳制,猛地扑向陈芳,用力掐住了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