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知春笑得柔和,语气也是柔柔的:“你既然知道我以前在宫里侍奉过贵人,就该对我客气些。毕竟得罪了我,可没你的好处。
我手里可还有宫里主子给的赏赐,你猜我要是拿那东西去找王县令,你们张家还能不能继续留在县城开铺子?”
她的声音就像是和风细雨,让人听不出半点怒意。
可偏偏就是这样的话,让罗氏和孙青青齐齐惨白了脸色。
两人便是再无知狂妄,也知晓宫里的贵人是她们爬上梯子也够不着的存在。
柳知春有宫里贵人赏赐的东西,真要跑去找王县令,县令肯定会给几分薄面。
毕竟跟宫里的贵人比起来,张家算得了什么?
张家不过是县城里一个开酱菜铺的,王县令只要轻飘飘一句话,就能把张家给捏死。何况只是让张家的铺子开不下去?
柳知春真要是这么做了,张家哪里还有她们的容身之地?
想到这里,两人瞬间如丧考妣,就像是被霜打过的茄子,哪里还有刚才的嚣张气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