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家里大大小小的事都是你在做,咱们家再穷你也没饿着过我,他们都骂我是个不会生养的怪胎,若不是你撑着我,我早就不知道怎么样了。”“傻瓜,当年流芳湖上那一瞥,我就知道你是我这辈子都要呵护的人,你一定好好活下去。”
女人哭着摸眼泪,哽咽着点头。
她不想说更多的话煽情,惹的自家男人心里惦记,但她心里已经决定,无论如何,和她的男人同生共死。
药熬好了,和庞大的人员基数比,这些药就相当于是杯水车薪。
整个桦南街的旧巷都充斥弥漫着一种颓败的气息。
苏沫之所以还没到,是因为她把人支开,在交易系统里采买了大量的口zhao,疫病的传染有很多途径,但有口zhoa作为隔离,多少还是能减少一些病菌的传播。
突然出现这么多东西,她也不好解释,所以她提前安排了胖哥来把东西拉走,并教给了胖哥口zhao的佩戴方法。
等苏沫到桦南街的旧巷的时候,看到的已经是满目狼藉。
能看病的只有严从宽。
熬药跑腿的是一些江浩然手底下用得住的衙役。
就连熬药的锅具都不够。
药材不够、人手不够,器材不够,什么都不够。
那些得了疫病的人,就好像是在等死一般!
他们所能抱着的一点点希望,也就是那些完全不够分的药。
刚刚已经有一个人被抬走了,那个人手无力的垂落,显然是已经死了。
而之所以会抬走,是怕人死了之后尸体腐烂,病菌会更多,会有更严重的病传播。还有大批量的人,在垂死挣扎!
他们不想死,拼尽那一点力气和命运抗争着。
尤其是当苏沫听到有人说,药材根本买不到的时候,她就知道这事儿,定然是有人有备而来。
而这个人,她已经从严逸口中得知,是苗疆那个所谓的圣女:叶伊人。
苏沫只觉得一股无名火蹭蹭往头顶冒。
真该死!
叶伊人,姑奶奶早晚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