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把这个疯女人弄死,太贱了,这是要害死我们所有人啊。”“她是个贱种,肚子里的那个说不定就是个野种。”
“和野男人的野种,野男人不要你了,你就出来发疯,押她去见官。”
“这种女人,就该浸猪笼。”
“表子,呸,敢伤我男人!”
“伤害严逸,啊啊啊,心疼死我了,这个臭娘们!”
一句句污言秽语就像不要钱似得往外吐,似乎疯女人的死活根本没人在意。
这些女人,一个个的平时也算是名门闺秀,把自己立在高不可攀的位置。
一个个对严逸搔首弄/姿的时候,似乎风一吹都能倒的娇弱。
如今骂起人来,便口不择舌,更像是侩子手。疯女人听到这些话,被刺激的双眼猩红,她拼了命的挣扎,只想疯狂的报复这个世界。
她似乎根本就不觉得疼,也没感觉到危险,就一直在那里狞笑着扭动身躯。
苏沫听到周围那些女人的鬼叫,只觉得她们就像五百只鸭子聚在一起,没有半点美感可言。
她倾吐一口气,随后,毫不客气的一个手刀,直接把疯女人劈晕了。
严逸那神情和态度,苏沫知道,自己再下手晚一点,疯女人没的,就是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