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将目光投向严厉。
就是他教唆原主以身犯险,再看他和严策、严苛三个人经常聚在一起的样子,八成蛇鼠一窝。
只是不知道是三个人都参与了,还是其中某个人参与贪污的。
苏沫审视严厉的时候,严厉的目光也在看她。
这个女人有着和肥胖身躯截然相反的灵活,如果是以前,她抢了位置一定会让给自己坐着或躺着吧?
严厉不知不觉摆出一个自认为迷人的笑容。
对上的却是苏沫无所谓的白眼。
严厉不但没生气,反而有点雀跃,心想:欲擒故纵,必然是欲擒故纵,还在跟我玩这种把戏。
他主动挤到苏沫身边:“弟媳,你这边地方宽敞,让为兄沾沾光坐会儿可好?”
严厉的珈项还没拆掉,他顶着厚重的珈项,摆出一个自认为风度翩翩的姿势。苏沫翻了个身,不屑回怼:“三堂哥,你今天上茅房了吗?”
严厉不明所以,他来借个地方展现自己魅力,跟自己上没上茅房有什么关系?
难道说,苏沫就是关心自己?
他就说嘛,这女人根本抵挡不住自己的魅力,之前不理会自己,纯粹是为了吸引自己注意力的另一种方式。
只要他表现出一点对苏沫的兴趣,苏沫就绷不住了。
“粗鄙,一个女子竟然问男人出恭的问题,粗鄙不堪。”严厉摇头嫌弃。
“三堂兄误会了,我只是让你赶紧撒泡尿照照自己,就您那副尊容,要啥没啥的,谁给你的勇气过来要地方坐?没看我夫君病着吗,地方不够,恕不远送。”
“噗……”严逸在一边忍不住笑出声。他越来越觉得苏沫不同了,刚才那番话说的半点不客气,可是怎么那么对他胃口呢。
看着严厉脸色青白交替,严逸只觉得心里畅快。
以前怎么没发现苏沫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呢。
不过话说回来,以前的苏沫只会盯着严厉流口水,不是瞎子都能看出来她爱慕严厉,又怎么会挤兑严厉呢。
想到这里,严逸笑容僵在脸上,心里多少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