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棒梗背着个破书包兴冲冲的从家里跑出来,手里还拿着个烂玩具。
刚出门口,只见地上有一枚硬币。
一看见地上有钱,棒梗下意识的皱了皱眉。
自打上次的事情之后,这小子算是学精了,端详了半天还是忍不住伸手接起了两
用手一抓,黏糊糊的,再这么一刻,这哪里是钱,分明是一口老黄痰!
棒梗恶心的要死,差点把早饭吐出来。
呵呵… …
看到这一幕,远处的杨立民微微一笑,听说系统给的东西还真是好用。
… …
另一边,阎解成成功的进入了轧钢厂,可惜只是个临时工。
三年学徒两年效力,现在阎解成只能看不能动手,学习的都是最基础的理论知识。
当个临时工很容易,但想要转正可就难了,必须要有过人的技术才行。
学徒也是有工资的,一个月14块钱,总比少厕所要强!
现在阎解成还没成家立业,赚的钱自然要交给阎埠贵,自己顶多留个两三块钱。
有了徒弟帮忙,杨立民干活也能方便一些。
前任徒弟已经出师,平时各忙各的,只有逢年过节才来往一下。
阎解成这小子跟他爹一样,抠的要死,完全遗传了他爹的基因,走路不解钱那都算丢。
一天下来,阎解成熟悉了场子里的流程。下班之后,杨立民先一步回家,而阎解成要跟其他学徒一块大扫除。
等阎解成离开厂子的时候,厂子已经没几个人了。
回来的路上,傻柱正在厕所门口收拾东西。
“傻叉!”阎解成不屑的撇了撇嘴,他是打心眼里的看不起傻柱。
要说傻柱是真的没脑子,明明是食堂大厨,未来大有前途。可偏偏喜欢有夫之妇,后来沦落到了扫厕所的。
就这还死性不改,满脑子都是秦淮茹,舔狗一只。
… …
“去,给我倒杯水!”
“拿下钳子。”
“对,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