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牌放成一摞,“请切牌。”
我轻轻伸出手,拿起牌,切了两下。
他的目光紧紧盯着我的手。
好像要看出我切牌时到底出千没有。
我微微一抬手,手掌遮住手下的一摞牌,手指弹动,将牌序改变。
一切,看起来都很随意,没一点多余的动作。
和普通人切牌没什么两样。
他紧盯着的目光,也没看出我有任何问题。
他确认了我切牌的位置,然后伸手好像要将牌拿到手上。
他觉得,只要将牌拿到手上时,他就可以将我切过的牌恢复原样。
我微微一笑,“牌就这样放在桌上,让所有人都看着嘛。”
“拿在手上,让人觉得好像在出千一样。”
他轻哼一声,有点不屑地看我一眼。
我在他面前展现的切牌,看起来非常简单。
只是将牌面的起始位置切换了一下。
对他洗牌之后的牌序没有影响。
他只需要发一到两局牌,就能根据已出现的牌算出牌序。
知道了底牌,他就掌握了主动。
所以我说他拿在手上出千,的确不是老千说的话。
只是普通人的猜想而已。
接下来的几局,正如他所想。
掌握了牌序,精确计算,让我连输几局。
但此时,我做出一副很小心的样子,每次下的注都比较小。
总共只输了三万多。
这时,我的对面出现一个人影。
是朱骁。
他轻轻给我做了个OK的手势。
我的嘴角微微一动。
表示知道了。
接下来,我第局牌无论大小,都直接要牌,就这样连爆了四局牌。
刚才赢的钱,转眼就输出去了。
这和刘萌第一局要牌的样子差不多,周围的赌客都看不过意了,一脸的鄙视。
刚才围着我们的中年女子和年轻女子,轻轻地交谈着,每一句,都如诛心般的言语。
说我和刘萌是脑残。
这一局,暗灯开始发牌。
我翻开牌,是一对K。
这两张牌,是20点。
暗灯问,“先生,分牌吗?”
滨江的21点,简单粗暴,很少有赌场做分牌。
但这次活动是为了吸引外地赌客,说是要与国际接轨,所以很多规矩,都更接近国外流行的规则。
所以,分牌的规矩也采用。
在这些规则中,遇到两张牌相同的点数,是可以分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