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冷看向徐光华,“姓徐的,你敢吗?”
“上一次是你在旁边煽风点火,要周丰和我赌手指,可你自已不敢赌,让周丰为你背债。”
“最后让周丰断掉五根指头,”
“这一次,你该不会只是起哄吧。”
“你们不是胜券在握吗,怕什么,千万别认怂。”
徐光华的脸,一阵抽搐。
但他真的不敢。
这货以前应该是吃过不少亏,早已胆小如鼠,对自已保护的意识极强。
这种必胜的局,他还是害怕会输。
他眼睛一转,“这是你们之间的赌局,怎么把我扯上了。”
“想要我的蛋蛋,这局结束了,你还能完完全全站在这里,我和你赌。”
又是恬不知耻的逃避。
我冷冷一笑,“怂了就怂了,把自已的手下拿来充当挡箭牌,你还要脸吗?”
徐光华脸上一抽,但却毫不为所动。
我又看向大胸女,“你看你的主子不愿意用他的蛋蛋赌,那你就用你脸赌吧,你输了,就从额头向嘴角划上一刀,怎么样?”
大胸女全身一颤,不由用手摸了一下脸,“不。我宁愿死,也不愿意毁容。”
我说那怎么办,你们不是嘴硬吗?
“你们不是认为必赢的局吗,不是不相信我已改变了点数吗,怎么都怂了?”
其实,我估计他们都怕,还是周丰亲口讲了那晚的经历。
当时他也以为胜券在握,却被我逆转。
他们没人知道原因。
所有陈会长上午才专门问我,知不知道周丰是怎么出千。
我当然知道,可我怎么会说呢。
这时,白发老头说道,“那这样吧,你输了,立即离开滨江,以后任何时候,也不允许回滨江,这辈子不得上赌桌。”
老头的赌注,其实是这次对赌最理性的押注。
陈会长和徐光华虽然想除掉我,从而扫除障碍。
但他们办不到,所以让我离开这里,不影响他们成立协会,扩张自已的地盘,也达到了目的。
而我,让他们永远离开,削掉徐光华的帮手,也达到了目的。
我说可以,如果你们输了,“你和这个女人,也必须立即离开滨江,同样的,这辈子不得出现在赌桌上。”
大胸女道,“不行,你是一个人,怎么可能赌我们两个人。”
老头说,“这样吧,昨天的周丰,今天的黄丽都是我徒弟,如果你赢了,我立即离开滨江,从此不上赌桌,而且从此之后,我的弟子再也不找你麻烦。”
这个老头押注,还算公平。
当然,这个老头这样说,表面看是让我一步,其实是他保护自已门派的人。
因为如果大胸女不赢,他这个当师傅的也无法看出我出千。
那么他的弟子,肯定没办法战胜我。
不过,无论他怎么说,只要能砍掉徐光华的帮手,我就达到了目的。
所以虽然老千的话不值得相信。
但此时我也把他当真了。
我点点头,“可以。”
大胸女说道,“那现在开盅吧。”
“必须找一个不会千术的人来开盅。”
“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