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人,将视频慢放看了三遍,然后摇摇头,“没问题,可以确定,这一局,没人出千。”
我冷哼一声,拿起斧头。
一把抓住黄毛的手,狠狠砍下去。
黄毛一声惨叫。
而花格男高喊,“等一下。”
砍向黄毛手的斧头,落在黄毛手的一侧。
黄毛瘫软地靠在椅子上,突然,桌下传出一阵尿骚味。
这货,是被吓破了胆,竟然吓得失了禁。
花格男对刘萌说道,“刘老板,算了吧,得饶人处且饶人,大家都是朋友。”
刘萌摇头,“这是白龙和姓吴的私人恩怨,你找错人了。”
花格男看着我,脸上露出一丝凶狠,“白龙,我给你五千块钱,你把我朋友给放了。”
我冷冷看着黄毛,“他这只手,很贱,但你要买,我却不卖。”
说罢,一把按住黄毛的手,再次举起了斧头。
黄毛一脸绝望,像狗一般,趴在桌子边上,有气无力地求饶,“别…别…武老板,救我,救我…”
花格男又是一声大喊,“等等,等一下。”
花格男脸上露出谄媚的笑,“白龙兄弟,你等一下,等一下。”
然后,他把拿斧头的大汉拉在一边,说了几句。
大汉立即出门。
很快,从外面走进来几个人。
为首的,四十岁左右,手上拿着一个烟斗。
那时候,高贵的烟斗是一个人身份的象征。
这人的烟斗由沉香木制作,极其精制,淡淡的沉香味幽幽飘出,令人精神一震 。
房间里的人,都是一愣。
就算刘萌,也立即上前一步,十分恭敬地叫道,“陈会长……”
他是岭南商会的副会长,也是这家赌场的股东之一。
在商界很有威望。
据说他就是靠开赌馆发家的。
在黑白两道都混得风生水起。
花格男上前一步,“陈会长,这是我朋友,请你出手救救他。”
陈会长脸色阴沉地看了看花格男,然后对刘萌说道,“刘萌,都是商会的人,能让一手,就让让。”
“就算给我个面子。”
而刘萌,似乎也不得不听他的。
她无可奈何地对我说道,“白龙,这一次,就放过他吧。”
我摇摇头,“愿赌服输,要是我输了,谁会放过我?”
刘萌默默不再说话,走向窗口。
她甚至连陈会长也没看一眼。
我举起斧头,狠狠地砍向黄毛。
房间里的人一阵尖叫。
我将斧头一扔,一把抓住刘萌的手,“老板,我们走。”
我没剁黄毛的手,但用斧头的背面狠狠地砸在黄毛的掌上。
就算没断,手也废了。
这算是听了刘萌的话,给了陈会长面子。
我们走出门。
在门关的那一瞬间,房间里才传出杀猪般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