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拿不出钱。
眼镜男道,“这样吧,五万,每个人亮五十万,都应该有吧。”
每个人桌面的钱,都补足到五十万以上。
黄毛的目光一直盯着我。
他好像在回忆。
可能他也觉得我很面熟。
这两年,我的变化还是相当大。
那个懵懂少年已不复存在,加上一副老江湖的样子,估计黄毛很难认出。
而我,一点也没在乎他。
因为他这样的骗子,早就印在我脑海里。
这么多年了,一直没改变。
就算他乔装改扮,我也肯定认得出他。
上一次在火车上,他用了下汗和换牌的手法,不知道这一次,他又有什么新的招术 。
荷官见到黄毛,目光镇定了好多。
牌局重新开始。
荷官开始洗牌。
我的目光,淡淡地看着荷官手上的动作。
而黄毛,眼睛直直地盯着牌,心里在计算着。
我立即明白。
黄毛在记牌序。
这个时候 ,从国外传了很多赌场洗牌的技术到国内,比如说百家乐里面的完美洗牌法更是经典。
从国外引入到国内之后,派生出许多不同手法,针对不同的牌局,不同的扑克张数。
洗牌的老千将牌洗成固定的牌序,只要与赌客提前约定牌序,赌客就能通过前面的几张牌猜测出接下来牌的点数。
这种出千办法,不仅需要有人会洗牌,还需要有人能记牌。
对职业赌徒来说,做到这一点,不断训练,假以时日就能做到。
但对桌上这几个做生意的棒槌来说,他们还没能耐学得会。
所以,黄毛出马,就是记住牌序,然后控制那几个棒槌。
荷官洗完牌,我要求切牌。
荷官淡然地看着我将牌切好,然后小心将牌放在盒子里。
接下来开始正常发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