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落，两位嫂子瞬间拉下脸。

胡氏没好气地推了推柳明：“你这孩子，种菜哪有读书好？种菜能当大官，能赚很多钱？”

柳明闷声不语，他怎会不知读书比种菜好千倍万倍？可他已经十五岁了，现在读书只怕都晚了。

文氏拉着柳永温声劝道：“小姑让你去读书你就去，家里的事有工人去做，用不着你帮忙。”

柳永更是急眼，“娘，外人哪有自己人用得安心？反正我就要在家里帮忙，我不要上学。”

“你这孩子，咋这么死心眼！”

“好了，都别吵了！”

柳昭昭笑叹：“你们不想读书，是因为现在的日子比过去好太多，你们很享受，所以暂时想不到太长远的时候，是与不是？”

二人沉吟，算是默认。

柳昭昭又笑，“可咱们家只是比以前好一点点，但和对岸的富贵人家相比，不知道要差多少，你们难道不想靠自己努力，让家人过得更好，甚至比京城中人还要厉害？”

柳明眼睛一亮，爽快回道：“当然想，可我都十五岁了。”

柳昭昭摆摆手，安慰道：“年纪不是问题，咱们只要用功一些，把之前的都补回来就好。”

柳明思忖片刻，点头答应，“嗯，我去。”

柳永在一旁若有所思，喃喃自语，“如果能把生意做到京城当然更好，可是，这和读书又有什么关系？”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

柳昭昭又笑，“俗话说，书中自有黄金屋，它不仅能教你认字，还能教会你如何算账，如何谋略，甚至还有不少生意门道。”

“永儿信我，你若把书读好了，能帮你爹娘做不少事呢！”

柳永眨巴着眼将信将疑。

文氏听着都心动了，“读书竟有这么多用处呢！说得我都想读书去了。”

柳永连忙接话，“娘想去那就你去，我在家守着工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