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婉莹连忙垂眸,“民妇不敢。”
庄舟哼了一声,“传胡秀花入堂。”
等到胡氏进来时,庄舟又问,“胡氏,本官问你,泻药到底是谁给你的?下药又是谁授意的?”
胡氏跪下,指着孟婉莹道:“回大人,就是她授意的。”
“不,不是的!”
孟婉莹气急,“胡氏,我何时给过你泻药,让你做这种事了?你莫要诬赖人!”
“怎么不是了?”
胡氏连忙磕头喊道:“大人,民妇所言,绝无半点虚假。”
“当时珍味阁生意如日中天,我便想去那里卖海货,想着应该能多换点银子回来,她瞧我是柳昭昭大嫂,而且俩人关系不睦,便花二两银子怂恿我从中作梗,让柳昭昭做不成生意,也要让千味楼名声尽毁。”
“民妇当时心有怨气,便鬼使神差地点头答应,接受了她的银子和泻药,这事珍味阁后厨有人可以做证。”
“庄舟挥一挥手,“传珍味阁后厨所有人入堂。”
没一会儿,珍味阁后厨杂役和厨子出现在大堂内。
庄舟指了指胡氏,问:“本官问你们,胡氏所言是否属实?”
其中一个厨子想了想,回道:“回大人,胡氏确实有来卖海货,大小姐确实有给二两银子和一些东西,至于是什么,我没看清。”
庄舟猛地一拍桌子,“孟婉莹,连厨子都能证明,你还要狡辩。”
孟婉莹无语,仅凭厨子一句话,县令居然就定下结论了。
她按捺不住情绪,据理力争:“大人,我确实给过胡氏东西,但那个绝不是泻药,厨子不也说没看清吗?”
庄舟问:“那你说,不是泻药,是什么?”
孟婉莹哑然,她给的不是泻药,却是能影响蚝油品质的东西,她若说了,一样得不到好。
“不说?那就是真的了。”
庄舟刚要判决,孟婉莹连忙道:“大人,珍味阁的生意是街上最好的,胡氏又是柳昭昭的大嫂,难道不能是柳昭昭故意做局,陷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