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刁民胡言乱语,质疑本官!来人,拖下去先打二十大板!”
“大人!”
柳昭昭竭力推开官差,大喊,“您这般慌张下令,莫非是被我说中,心虚了?”
“还有你,徐掌柜!”
她猛地回头,朝徐掌柜质问,“倘若我被冤枉定罪,便不会再有人敢吃捞汁海鲜,千味楼好不容易挽回的生意必定再遭流失,这黑锅你当真甘心接受?”
“这……”
徐掌柜咯噔一下,他当时听说牵扯出人命,便没想太多,只想着急慌忙地将柳昭昭和盘托出。
此时冷静下来一想,他又觉得,似乎确实是这个理。
徐掌柜连忙猛磕一个响头,“大人,草民以为,柳姑娘所言不无道理,还望大人明察。”
堂外,有人认出柳昭昭,便帮着说话,“我吃过她的捞汁海鲜,味道挺好,也没见出事啊!”
“那海鲜是泡在同一锅汤汁里,要出事,应该一起出事才对,怎偏就他一人死了?”
“会不会是有人不能吃海鲜,我见过有人吃了海鲜长疹子的。”
“……”
听着这些议论,柳昭昭没有解释,而是目光灼灼地看着堂上之人。
庄舟面色微沉,他不喜断案,原本想着,既然此案有证据和证人,不如草草结束后回家潇洒,可现在这么多人质疑,他要是不回应,被京城那人知道,他这小小县令怕是也没得做了。
无奈,他望向那妇人,敷衍问道:“堂下妇人,你确定,你儿子生前只吃过千味楼的捞汁海鲜?”
那妇人点头,泣道:“大人,民妇所言句句属实,我儿昨日吃过千味楼的捞汁海鲜后回来上吐下泻,纵使有大夫极力挽救,也没能熬到天明,可怜我儿年纪尚小就”
“大人,您要为我儿做主啊!”
“放心,本官自会秉公办理的。”庄舟挥一挥手,“来人,把那大夫带上来。”
没一会儿,大夫出现在堂前,“草民见过大人。”
庄舟问:“是你给他们看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