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沉默着,他们清楚,女子独自去铺子做活,那只能去绣坊一类的地方,薪酬不多,只能当作补贴家用。
“爱将所说极对。”
皇帝沉思后,看着她,“那你这次想为宁安县主请一个什么赏?”
卢澄玉攥紧手心,面上仍是平静,心却忽地狂跳,“既然臣在战场杀敌,能得将军之荣,那县主现在不计好处地救济战士遗孀,广施善举,安抚百姓,为何不能得一官职?”
“这!这!这!”
当即就有人站不住,急急往前跪下尖着嗓音道:“陛下三思!哪有女子做官的道理,自古以来......”
卢澄玉打断他的话,“哪来的自古?前朝的女官难不成不是女子?”
一行人被她身上骤然涌出的杀意镇住,但迟疑片刻还是纷纷反对,反对声甚至要掀翻屋顶,吵得所有人心烦意乱。
宋景行顿了顿,抬脚向前,高举玉笏。
皇帝眼底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笑意,“宋爱卿有何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