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怜儿咬牙反驳,“可你不是撒了点药,扎了几针就好了吗?这位大夫,医者仁心,您可......”
“怜儿,闭嘴!”
吴怜儿听见姜宣宁压抑着沉怒的呵斥,顿时呆在原地,不敢置信地抬头。
父亲凭什么这么凶她?
“抱歉,原来您是文神医,实在是我眼拙,还望您见谅。”
文谦礼是谁?
吴怜儿久居后宅不清楚,可姜宣宁却在酒宴上时时听见这个名字,就凭他那一手出神入化的针术,谁家都想请他上门,是不是便有人四处打听他的去向。
姜宣宁听见这三个字,第一反应就是怀疑,可他低头看了一眼地上那令人惊心的一大滩血,再想起刚才这人行云流水的针法,心里已经信了大半。
文谦礼不理他,直直跨进屋对姜宜笑道:“姜小姐,这位小姐失血太多,伤了基元,我刚才忽地想起前几日公爷从宫里得了些千年雪莲,便想着跟您说一声,回府去拿。”
姜宜笑一怔,下意识抿唇迟疑,问道:“公爷可在府上,不如我待会儿亲自去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