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谦礼对姜宜笑和客气,当即应声,“这姑娘算是遭了难,好在您发现得快,我有独门针法,这才及时将血止住。”
“只是她失血过多,接下来半年最好小心些,我开几服药,让她调理调理。”
听见姜宜真没有性命之忧,姜宜笑终于狠狠松口气,“那请问神医,她什么时候能醒?”
文谦礼又示意姜宜笑往后,撩开姜宜真额头的发,飞快落针又颤了一下针尾。
“醒了。”
文神医收手,深藏功与名。
姜宜笑匆匆感谢他,低头看向姜宜真,微有些红了眼,“怎么这么想不开,你若是真的出了事,我和你母亲该怎么办?”
姜宜真的眼泪大滴大滴往下掉,苦涩地扯扯唇,眼底冷寂,“笑笑姐,我又麻烦你了。”
说完,姜宣宁立即上前,冷声呵斥她,“姜宜真,你多大的人,真是被你母亲惯坏了,为一点小事就要死要活!”
话一出,整间屋子的人都静下来。
姜宜笑强压着怒火,一侧的良氏却再也抑制不住,猛地站起身,狠狠给他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