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知道姜小姐不敢轻易信我,但只要您松口,奴婢愿意先给您传信。”
姜宜笑目光落在她倔强的一双眸子上,沉默片刻,叹口气,“春杏,将她扶起来,找些金疮药。”
“谢谢姜小姐,谢谢姜小姐!”
柳儿猛地跪下,狠狠在地上磕了三个头。
“奴婢这就将这些日子的事情告诉您。”柳儿擦擦眼睛,站起身,“自除夕......”
姜宜笑听着她知无不言,不自知地拧眉。
谢家真是乱作一团,迟早出大问题。
说到最后,柳儿双眼赤红,“这几日陈惜惜勾着谢大人,居然将人往床上带,结果动了胎气,太后命太医来看,说是得卧床静养一个月。”
话一出,姜宜笑眉心紧锁,忍不住有些反胃。
陈惜惜原来爱骂自己是个眼里只有男人的后宅妇人,姜宜笑还好奇她为什么这么骂,没想到她这是以己度人。